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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人对咖啡及咖啡馆的看法
咖啡的出身不太值得炫耀,发现它的是漫山遍野寻找草料的埃塞俄比亚山羊。更拧巴的是,那些制造了世界名牌咖啡的国家(比如美国雀巢、日本UCC、德国格兰特等),几乎都长不出咖啡树,但这些国家靠卖咖啡大赚世界人民的钱,而那些给他们提供咖啡豆的国家也就是地处“世界咖啡带”(北纬25度到南纬30度)的国家,却一个比一个穷。
巴黎回来的朋友感慨最多的就是左岸拉丁区的那些咖啡馆。听他们不止一遍地表达过艳羡——知道嘛,左岸的咖啡馆可不是星巴克,一屁股坐下去就是萨特或加缪坐过的椅子,乔治-桑就是在那里的咖啡馆用一根长长的烟迷住缪塞的!读过一法国作家写的一本叫《青春咖啡馆》的书,里面的故事就发生在拉丁区靠近卢森堡公园的一家叫孔岱的咖啡馆。书里写道:“我在词典里查阅‘浪子’的含义,指四处漂泊、居无定所、放荡不羁、无忧无虑的人。这个释义倒是很适合这些经常出入孔岱的男女。”关键看这最后一句:“大家都在左岸,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在文学和艺术的庇护之下。”多令人着迷的人生状态!每读到这里,我都抑制不住要开一家咖啡馆的念头。但咖啡和咖啡馆成长的历史却充满了血腥,一本写咖啡历史的书说,在遥远黑暗的16世纪,咖啡跟异教徒一样被视为异类,阿拉伯半岛保守的神学家在麦加大街当众销毁了所有的咖啡豆,奥斯曼帝国的宰相甚至下令把一个咖啡馆老板缝进皮袋,扔进了博斯普鲁斯海峡。
现实生活里,总有些人喜欢在微博里唧唧歪歪:冬日慵懒的午后,温暖的阳光穿过落地玻璃窗。我坐在一间古典风格的咖啡馆里,端起一杯绝对没加眼泪的爱尔兰咖啡,去怀念一个人和一段美好。但实际上,博主正坐在逼仄得甚至连窗户都没有的办公室里,端的是一杯廉价的速溶三合一。他们心里比谁都明白,左岸的归左岸,星巴克的归星巴克。 免责声明:杭州酷德教育官网转载上述内容,对文中陈述、观点判断保持中立,不对所包含内容的准确性、可靠性、完整性、合法性、可操作性或可用性承担任何责任,仅供读者参阅! |